田园文甜向
时代架空
转眼天光大亮,喜鹊在枝头叫个没完没了,吵醒喜被里的新人。
“妻主,该起身更衣了。”
沈兆被唤醒,清晨的绮梦被骤然打断,本就繁恼的心绪在看到安舒一翕一合的唇时随着窗前枝桠上的喜鹊飞走了。
“去帮我拿一身内里穿的衣裤。”沈兆支走安舒,迅速换下脏污了的裤子。
沈兆坐在床边伸手理好衣领,安舒蹲在脚边帮她穿袜提靴。
安舒还没有束发,一袭及腰的乌发披在肩背,随着他弯腰的动作垂落。沈兆伸手捻起一绺青丝,手指把发稍来来回回地缠绕。
安舒给她穿好鞋袜,扣好衣扣,歪头看着那人玩弄他的头发,浅浅地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安舒越是冷静自持,沈兆就越是想方设法逗弄他。
安舒很快收敛的笑意,看了一眼沈兆又垂下眼睫,也不回话。
沈兆习惯了他这个样子,却不知名地感觉到安舒有点亲近她了,都说从床上下来会更黏人,倒也不假,昨夜虽没做全,但安舒看着更有个小夫郎的样子了,这难道就是新婚燕尔的感觉。
用过餐后,两人乘坐马车到了安舒父母家。
安母安父一早就等着她们了,行礼敬茶后,沈兆被安母叫去书房说话,安舒去陪安父了。
“这沈家公子对你还好?”一进房间,安父就迫不及待地问,生怕安舒在这三天受了委屈。
安舒现下满脑子都是沈兆在回门的马车说,安舒,你真好看。说还不够,手指还抹他的唇,骨节轻蹭他的面颊。无不暗示昨夜的事,想要时刻提醒他,又在隐晦地表示这是独属她们二人的秘密。
“挺好的。”安舒含糊道。
“有没有给你添置什么?给你银子花?”安父还是不放心,生怕孩子被苛待。
一直回答这样羞臊的问题,安舒有点不耐烦了,“刚过门儿什么都不缺,没有需要添置的。”
安父一撇嘴,知道问不出什么了。招安舒过来帮他拍去肩上的一撮草屑,不想竟看到侧颈处一点红斑,下手突然重了几分,“用过午饭后就回去吧,”安父顿了一会儿又开口嘱咐,“年轻人要懂节制,方能长久。团子,你已经长大了,更多的道理要自己去品味。沈兆是个好孩子,你要和她好好相处,她是读书人。你作为他的夫要时刻考虑她的名节,不能因为成婚就放任自流,荒废学业。”
原来他叫“团子”,沈兆从檐下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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